在异彩纷呈的花朵世界里,有这样一种花,她与雍容华贵联系得最为紧密,绚丽的色彩、丰满的花冠让游人都为之侧目;在武则天于寒冬令百花盛开的传说中,惟有她傲然独立,从此与一座城市有了不解之缘。如今,这朵花织就的花毯网罗来了四海游客,这座城市在仲春时节成为欢乐的海洋。这就是牡丹,这就是洛阳。
从3000多年前,牡丹以“木芍药”之名被载入的《诗经》之中,人们对牡丹的喜好和培养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今天,育种技术让牡丹有更丰富的花型花色,催花技术让牡丹在寒冬绽放,在这个春天,你能在洛阳看到更华贵更神奇的牡丹花朵。
惟有牡丹真国色
我国是世界牡丹的发源地,牡丹遍植祖国大江南北,除海南省外,所有省、市、自治区均有栽培。牡丹浑身是宝,花可观赏,根可医病,种可榨油。牡丹花文化源远流长、深入人心、灿烂辉煌,诸多形式的艺术品中常有牡丹的芳容,可谓中华民族的图腾,牡丹文化已经融入了中华民族的血脉。牡丹在观赏和药用两个方面均为世界上早期被应用的植物之一,目前已成为全球化的著名花卉和中药材,牡丹在国际上有“中国花”之美誉。
在春天的花园里,有这样一种花—她国色天香、富丽端庄,自古以来就深受人们的喜爱;最初,她只是为人提供药剂抚慰伤痛,后来在装点田园居室的岗位上做得游刃有余;在武则天贬牡丹的传说中,她劲骨刚心、不畏权贵的优秀品格更是深得人心。她就是牡丹。
牡丹家史
早在3000年前,牡丹就以“木芍药”之名被载入《诗经》当中。芍药与牡丹同属芍药科、芍药属,她们的叶子和花的形态都很相似,不同之处在于:芍药为草本,而牡丹为灌木,所以牡丹“依芍药之名”而被称为“木芍药”是有道理的。从英语中的“herbaceous peony”(芍药)和“tree peony”(牡丹)中也可见两者之间的密切关系。“牡丹”一词最早出现于战国时期的《黄帝内经·素问》里,“清明五日,牡丹华”,后来也曾有“鼠姑”、“鹿韭”、“百两金”、“洛阳花”、“富贵花”、“花王”等别名,而只有“牡丹”之名沿用至今。
明朝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为牡丹释名,曰:“牡丹,以色丹者为上,虽结子而根上生苗,故谓之牡丹”,“牡”含营养繁殖之意。牡丹最早是作为药用植物进入人们生活的,对于牡丹何时被引种驯化为观赏植物,众学者各执一词,目前尚无定论,但是可以确定,观赏栽培牡丹最晚是在唐朝时期出现的,距今至少有1400年的历史了。
跃动在诗词曲画之中
松、竹、梅为“岁寒三友”,梅、兰、竹、菊为“成仁君子”,文人雅士争相渲染。然而,牡丹出身荒野、历尽贫寒,“鹿韭”、“鼠姑”之名常相伴。然而,牡丹年间“长一尺,缩八寸”,舍得进取,总结不断;牡丹“偶遇逆境,舍命不舍花”,可圈可点,精神传人间;牡丹“花大盈尺,富贵天然”,使人震撼,载入了《诗经》、《本草纲目》、《物种起源》;牡丹凝天地之灵、万卉之韵,成就了“众香国里最壮观”、“天都神花”、“国色天香”之王者风范。
暮春时节,牡丹吐芳,蜂蝶飞舞,霞光灿灿;不同的人、不同的地区、不同的民族以不同的方式诠释着心爱的牡丹,种牡丹、赏牡丹、画牡丹、剪牡丹、雕牡丹、唱牡丹、咏牡丹、绣牡丹、插牡丹、拜牡丹……让人目眩,痴醉狂颠。北京之皇家牡丹“大气依然”、“科技领先”;铜陵、垫江、邵阳之药用牡丹“满山遍野”、“消灾保健”;武定、柏乡、巢湖之古牡丹“身世传奇”、“稀有遗产”;洛阳、菏泽之观赏牡丹“一望无际”、“风光无限”。
牡丹之美何止花大、色艳,说不完的故事、神话、传说、科研小传;东汉简、东晋画、唐诗、宋词、元曲、明书……竞歌流传。细品牡丹品名,耐人寻味,诗意盎然,姚黄、魏紫、火炼金丹,夜光白、梨花雪、瑶池贯月,黄金翠、明日香、冠群……充满着祈福祝愿。难怪欧阳修留下了“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天下奇”的诗篇,倘若您有幸领略曹州牡丹,一定会被“春来谁作韶华主,总领群芳是牡丹”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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