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数不多,但神秘,常常令人耳目一新。它们赫然出现在最富创新性的理论中,对整个学术界起到了推陈出新的作用,然后平凡无奇地被沿用下去。从牛顿的万有引力到爱因斯坦的光速无不诠释了宇宙中最重要常数的深远影响。不过,仍然有一个令科学家们难以泰然处之的疑问:如果它们不是一成不变的呢?
每个人眼中的法则都不尽相同,地球上不同民族所笃信的规则也都有所不同,有时候,甚至同一个国家的人们对事物的认知也不一样。然而,自然界的规律却跨越了地域的界限:地球上行之有效的规律,只要条件相同,到了土星或更加遥远的星系依然有效。的确如此,至少人们希望如此,因为它们构成了我们物理学的根基。
物理学中的规律可以帮助我们描述观察到的客观世界,所以它应该具有普遍性。为了这个目标,才诞生了用简单符号和专门的概念来描述宇宙规律的模式。
在这些具有普遍意义的定律及其陈述当中,隐藏着一些不太起眼的存在:自然界的常数。牛顿的开拓性理论中的G(万有引力常数)、爱因斯坦令人称奇的简单性中的c(光速常数)、普朗克的惊人直觉中的h(普朗克常数)等等。这些数本身始终是一成不变的,数十亿年来,它们就那么循规蹈矩踏踏实实地存在着:它们是科学的支撑点。因此,引入一个常数几乎总要伴随着物理学基础理论的一场地震:一个新的支点会带来整个构架的重组。